,甭说是花八根银子听小曲,就是问她银子重要还是命重要,她肯定毫不犹豫的选银子。
堵住唐桃的嘴,厉色看向百里芳说
“跟我走!”
“听完这一曲再走吧,求您了父亲!”
百里芳央求道,百里燕极是生气脸色如墨,真是恨不能一巴掌上去让其清醒清醒。
“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“多谢父亲!”
百里燕拂袖负手而去,唐桃见着不妙乱转着眼珠忙打退堂鼓
“芳儿,咱们要不赶紧走吧,别再惹侯爷生气了。”
“爹都答应了,就此离去岂不是太可惜了。”
百里芳执意留下,唐桃却担心百里燕动怒,打算先走
“侯爷脸都气黑了,我可先走了。”
“七娘胆儿真小,有什么好怕的嘛。”
百里芳埋怨道,唐桃脸色一变正经说道
“侯爷手段可厉害着呢,我可不想招惹,我先走了。”
言毕,唐桃赶紧离开,深怕惹怒了百里燕,被冷落两月独守空房,那日子真叫她没法儿过。
此时楼下白面小生已是寻到二楼,见百里燕等人逗留在此,便是上前询问,得知人已找到,白面小生拿了好处便又径自退走。
少时唐桃出来,百里燕收敛了怒色问她
“你们两个女子,怎想起到此处寻欢。”
唐桃战战兢兢很是委屈说道
“芳儿前几傍晚日路过此处,看到有两个姑娘坐着四季坊的车,拿着乐器进了四季坊,所以心心念念想着过来,于是今日得了空便寻了过来。”
“两个姑娘?是那对孪生姐妹?”
“是,芳儿说她们长得奇怪,所以过来想一看端倪。原以为只是普通的乐姬,哪里知道竟这般的精贵。”
“哼,八根寸银也够你攒一阵的吧。”百里燕嘲讽道,唐桃点了点头,可怜巴巴撅着嘴说
“那是,我又不当家,也没个赚钱的门道,攒几个月供银子真的不容易呢。”
“行了,别给我哭穷了,下次多当点心,别总宠着她,这不好。”
“嗯,知道了,下次我可不敢了。”
唐桃满嘴答应着,活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媳妇。
此时妙音不绝于耳,百里燕也是知晓音律之人,他听得出此曲尚无曲终的迹象,遂是一直等着,约莫分钟过去,楼下先是传来瓷器打碎之声,两息之后一阵喧闹夹杂着脏话与桌案茶几打翻的声音私下传开。
百里燕循声望去,东楼一层丁字号房门大开,外围了数名佩剑武者,不知究竟出了何事,与赶到的楼正还有乐坊打手对峙了起来。
这时一旁周空说道
“这是没给钱想赖账吗?”
百里燕摇了摇头
“这不可能,一般情况都是先给钱后赏乐,除非是熟客,可以给个面子,应该是另有其他缘故。不过此事与我等无干,看个热闹也就行了。”
乐坊和妓院还不一样,乐坊是先给钱资后享受服务,妓院则向相反,极少发生乐坊不给钱就开箱的情况。
说话间事态迅速升级,也不知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,转眼功夫招来百十来武者,将桂乐坊打手与楼正团团围住。
按说乐坊中可以带人,但绝无带百十来人进坊,想来只能是早就等在了东楼外的围墙外,只等振臂一呼,搭着梯子翻墙而入。
此时动静已是极大,引得一楼、二楼乃至三楼的客人竞相出屋一探究竟。乐坊一方也是调来打手五十多人,怎还何仍是比对方人少一半。
“侯爷,四季坊背后可是梁国勋贵,谁这么大的胆子,敢在此处踢馆。”
魏琦问道,百里